穿中山装的问题和联想的散文

时间:2024-07-04 06:15:17
穿中山装的问题和联想的散文

穿中山装的问题和联想的散文

穿西装扎清朝的辫子和穿休闲夹克的中国人,以及穿中山装的问题和联想

现在不是孱弱的晚清,街头上没有扎辫子的清国子民,所以我不会知道穿西装扎清朝辫子的人是什么样的,不过在我看来,那一定挺滑稽;但话说回来,就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刚刚开放之初,当时国人的打扮现在来看也是滑稽的,生硬的西装,笨拙的领带,以及呆板的头型,让人想起东施效颦的故事。但尽管如此,中国并没有因为当初服装与服饰套在自己身上丑陋而停止汲取西方的精华,没有因此妄自菲薄,也没有因此停止前进的步伐。现在的中国,俨然成为世界的大工厂,将来的不久还会成为世界的大科研所,不仅生产各种服装,还设计时装;现在,穿在中国人身上的西式服装越来越得体,模特们甚至屡屡在国际上摘金夺银。

其实透过晚清不伦不非的穿着,我们一样可以反刍下中国的文学。很好的比喻就是,那个晚清的扎辫子的.清国子民就是当时的中国文学,西装就是西方文学的理论;这就产生了第一个问题,为什么穿着让现代人看着别扭?——那就是,辫子属于清国子民自身躯体的一部分,发之父母所生,割发就等于割头,曹操以割发代刑的故事许多人是知道的。如果硬要拿辫子比拟什么,我觉得辫子就象中国的八股,或者古韵体的诗句,想想看,一首诗,先用中国古韵体写上三两句,再续上现代自由的诗句,那当然谁看着都别扭。不过还好,新诗很快就上了轨道,剪掉了辫子,出现了一批批的优秀现代诗人,并且一直延续至今。

很多人都拿穿西装扎清朝辫子做比喻,反对中西文学结合的借口与理由,但在我看来,这就是一个假命题,一个偷换概念的假命题与伪命题,本不应讨论。试想,如果一个人脸上长满了疮,任何化妆品都遮盖不了的疮,那无论他穿什么——西式的、中式的——只要人家注意到他的面部,就会觉得很OUT(我没有任何歧视的意思,只是一个比喻),觉得不舒服,那这又和穿西式的或者中式的有什么关系?当初中国人扎辫子看着还极其不舒服呢,可不扎辫子要掉脑袋,剃头不剃发,没辙,这才扎上那个难看的辫子的。另外补充一句,旗袍这东西,对于纯粹的国粹主义来说,当初也是个舶来品,又怎么能用这个做比喻来反对不同民族之间的文化与文明融合呢。

如果继续拿穿着打扮说事儿,那就继续说,说说现代人的穿着——现代人,几乎都是穿着西式服装的,包括遮羞的裤子;如果彻底否认向西方学习,彻底否认中西结合,那干脆别穿裤子,当个原始人吧,那才是最纯粹的中式;要知道,即便汉唐时期的服装,也是赵武灵王胡服骑射的号召下,善于学习与融合的结果。用上述事实和中国诗链接起来说事儿,如果说我们中国人如果不擅长汲取外民族的文化营养,那亘古以来中原人,即中国人的诗,到现在还应该局限于诗经内部,不会从楚辞以及北朝乐府里得到经验与进步,就不会有魏晋时期的古诗,更不会的唐诗宋词的出现。历史证明,一个民族的文化,总是在保持自身健康的基础之上,不断汲取其他民族的长处之中得以进步的。

而现代诗,其实就象一个中国人穿着得体的西式服装,在街头漫步;穿夹克的,穿牛仔的,穿西装的,什么样的都有,甚至还有上身着唐装下身穿西裤的,许多老大妈老大爷就这打扮,我觉得瞅着挺顺眼。如果照某些人固步自封的说辞,这些人,我们,你们,当然还有他们——我们全体,都应该返回古,穿长袍子,无论是进工厂还是下农田,因为那样才能体现出国粹,才算是深深扎根于泥土,才算是不装成熟;针对以上的说辞,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不知道人类起源于非洲,如果还那样顽固,那不如全身赤裸,当个裸露族;在文字上别拿流畅的口语写作,相互见面也别用口语相互问候,而是彼此之乎者也一大通,不管屎急尿急,不管会不会因为跑肚而拉臭裤兜子,那样才会从真正的根子上体现出拒绝各民族各种文明及文化融合的执著。

还是服装,说是改良后的中山装,那是革命先驱者孙中山亲手设计的一款服装样式,借鉴了西方服装的东方服装款式,至今还是中国文化及中国的一个标签与戳记,一个和旗袍类似的文化象征符号,但从来都没有人为此指责孙中山,反倒和我一样称赞孙中山的伟大与光荣。其实,我们说中西结合的原因,就是想要促进中国现代诗的繁荣与进步,学彼所长,补已之短,这就是真正的拿来主义的真正要旨与内涵,就象我的一位大姐说的,真正的诗歌并不是伪文字的华丽彩排,而应该是真实的灵魂的流淌与激情的演绎。诗的形式和服装一样,旗袍也好,中山装也罢,只是一个壳,一个试图表现出我们思想与思维的载体,无论古今中外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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