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意散文
我喜欢画绝颠之角的陡崖,那崖波浪式的赤形身资崩出一凸一凹的性格,后来,我旋转起手中那把藤制毛笔,笔尖处的水花星子粼粼而散,于空气中往下落去,不一会儿,它们便轻抚了地面,湿润了有些干炽的土壤,后来,这土壤的情谊忧郁了许多,墨水染漫深入,蓝色了一片。
有个名人画出了个飞马踏雁,我于峰顶也扭笔弄墨而起,也弄出了个飞花弄崖。
异然了!看,一朵朵凝了红墨的花儿从峰顶追逐似的往山下那片蓝色开去,不久,便与蓝色连成了一片,犹如蓝天下的小蓝天里红色的烟花应接不暇的绽放,极至美丽。
夜了,很快。
火柴被我的右手指抽出,而后被我的左手指力擦燃,一苗火照开了峰顶的一片以及我的周身了。我想,夜,是黑色的墨水。于是,火光被黑色清晰得吞噬着,我双手合十,不应声,任凭它的颜色显得淡莫,即使如此我也只是微笑。
天亮,漫长。
惊讶了,我的视线沿着崖边一落而下,却怎见不得那些花儿了呢?只是那土壤的蓝色依然原地着,仅剩一朵花红着蓝色的忧郁。我开始夸张得挥舞起手中的'笔,却发现它轻了许多,眼溜回了,望了下手中的它,天,一根火柴。只是一个长夜的时间,画家成了卖火柴的小孩,手握它,要火吞峰顶自己孤独的身影。
命运有时候真的很难抵挡吧。忽然之间,山下的那片蓝绿迎风飞起,如羽毛,随性着。我呆呆的望着,手中的世界再也不是彩色,而是一支被夜染成的单调的黑色了,而一旦擦燃,自己将如稻草人一样,着装火红。
正如一场戏里头主角不能轻易得被弄出剧外吧,那蓝绿开始时是自己的杰作,最终还是自己的,虽然消淡了许多。
后来,蓝色飞如我手中的火柴梗上,绿色揉圆成了火柴头上的火焰开口,我握着他们挥舞了起来,看,空中划出一片片绿芽,纷纷赶往已喝春水的土壤里吐蕊,开花,结果了。
结局总来于过程,而过程总会有个结局。所以,颜色虽然过滤了,成了蓝绿,可那却把最真留到了最后,留给了结局。